九家

我决定了,这个号就用来磕盗笔!
瓶邪/黑苏
不会写文,但很喜欢发刀(´•༝•`)

【瓶邪】误会

*三叔访谈梗,老张刚出门那会儿总觉着这些事不是吴邪做的,背后肯定有别人

*借评论小可爱一句话:大张哥封建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

*第一视角

*雨村沙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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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这人怎么说呢,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看着挺佛系挺人畜无害的,要他心里头真认定有事了那可是绝对的说一不二,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犟。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从头到脚的封建大家长做派。


就拿我们刚搬到雨村那会儿的一件事来讲好了。


我们三个是在一五年十月份正式入住的雨村。刚到的时候,我们经常一块去村子后头的山上散散步,就这样坚持了快一个月,我和胖子怎么也不想继续了。毕竟这一个月后山上有几棵树我都快数清楚了,天天走一样的路总是会腻味的。


巡山这件事刚从铁三角集体活动变成闷油瓶的单独行动的时候,我和胖子是表示过愧疚的,毕竟难得闷油瓶对一件事那么上心,而我们当初在长白山上更是用“小哥你跟我们去雨村,以后做什么事情我们三个都一起”的“山盟海誓”把他诓了过来,没成想,这还不到一个月,我和胖子就做了“负心汉”。(对了,在这里为我自己正名一下,当初是胖子先提出来的,我同他据理力争过。)


不过如果闷油瓶在意这些事情他就不是闷油瓶了。没有了我和胖子,他照旧进行着自己的巡山大业,不过每一次的时间越来越长,两次之间的间隔越来越短。这后山就那么吸引这闷瓶子?我同胖子讨论过好几次,但胖子每次都避重就轻,一脸戏谑地调侃我:“天真,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个查岗的媳妇儿吗?瓶仔一周也就出去个三四天,每次还记得带点野味回来,简直不要太乖好嘛。”我心说可去他妈的吧,他不说就没事了?等真出事了想补救都来不及。


胖子总爱调侃我这嘴是开过光的,而且开得还挺邪门,一说坏事,准灵验。可我真的想不到连心里想想都那么灵验。


那天,我跟胖子两个人开着空调在屋里看天气预报。最近有一股强冷空气袭击福建,与南方的暖空气交汇后很可能引起降雪,气温也将在今晚降至冰点。那时候正是晚上七点半左右,外头的风刮得窗户“古达古达”响。闷油瓶三天前巡山去了,走的时候留下字条说是一个星期之后回来。我有时候是真搞不懂他们老年人的想法,好好的家里不宅,整日地往外跑。每次问他去做什么就装哑巴。我认为完全有必要开一个两人家庭会议批判一下闷油瓶同志与组织脱轨的行为。


我跟胖子并排坐在沙发上,我拿脚踹了踹他,开口道:“胖子,等这次小哥回来,咱们得好好问问他整天地往山上跑什么呢?到时候你可不能临阵倒戈,必须和我站在统一战线。”


我以为胖子又要调侃我过分关心了,可显然这回不是。“胖爷也觉着。上个月胖爷记了下,好家伙,小哥有二十天是出门的。天真,你跟胖爷我说说,是不是你们闹矛盾了,小哥这是出门避难去了。”呵,胖爷您要不要考虑去写个网文,绝对情深意切,催人泪下。


“你也说了,小哥上个月也就在家十天,我话都没跟他讲几句。”其实有些事情我没跟胖子讲。上个月一天,闷油瓶正要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拉住他问他去做什么,他的反应很奇怪。他竟然有一瞬间的失措,虽然很快就又变成了波澜不惊。这个世界上如果说谁最了解闷油瓶的话,我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有事瞒着我。而且这件事,很可能与我有关。


闷油瓶有事情瞒着我,还是关于我的事。除了那十年,我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可如果是关于那十年的事,他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这后山我可什么线索都没留下,真不知道他一头扑在上面在做什么。我边想边摇头,这老年人的心思是真的猜不透。


我正满脑子跑火车呢,院子里突然嘭得一声巨响,接着是一阵接一阵的“滋滋”声。不好!我同胖子对视了一眼,直往院子里冲。果然,院子里的水管没熬过这阵寒潮,光荣就义了。


村子里的水都是直接从山上引下来的,水压大,这冷不丁地中间裂了一道,水跟不要钱似地往外喷,水柱足有四五米高,院子里很快就漫上了一层水。我捋起袖子拿着胶布,顶着滋我一脸的冰水一步步地向管子靠近,这时院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竟然是张海客。


“海客兄,你这是怎么了,那么狼狈。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转头去看他。只见他头上沾满了黑不溜秋的像是土灰的东西,身上的T恤也被树枝勾得左一道口子右一道口子。这是刚挖完洞回来吗。


“我来看看你们这是怎么了。”张海客就着院子里的井水洗了洗头发上的灰。恰好一阵风刮过,我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莫非这张家人都这癖好?沉迷冷水洗头?不行,下次得跟闷油瓶说说,这都什么封建习俗。


“那你的意思是你今天恰好经过雨村,恰好看到这水管子裂了,然后恰好就进来帮忙了?哪有那么多巧合?你蒙谁呢?”胖子讲完,我和他站在一起洋洋自得,可张海客的回复让我们大跌眼镜。


“没有,我就在那山上看着你们。如果今天你们没这事,明天我也要来找你们讲下面这句话。”他指了指我们院子正对的山顶,看向我,“吴邪,你一定要劝劝族长,让他别作妖了。”


啥?作妖?谁?闷油瓶?我的大脑因为这两个连在一起的词而一下子宕机了。张海客同我和胖子反反复复讲了好几遍来龙去脉,我才勉强接受了闷油瓶作妖这个事实。


其实这是一个误会,因为我那十年太牛逼了,斗垮了张汪两家,甚至让闷油瓶彻底摆脱了那个周而复始的使命,这也导致闷油瓶出来之后怎么也不相信这些事是我做的,一直觉得我是被人挟持利用了。同样的,我选择雨村作为养老的地方也是被人安排好的,所以我们刚在雨村落地,他就联系了海外张家,让他们密切监视这个小村子,这个星期正好轮到张海客。


“啧啧啧,所以咱在这住了三个月,就被人看了三个月?虽然知道小哥是好意,但还是感觉忒奇怪了。”胖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你就没跟小哥讲他误会了?别的张家人可能不知道这十年的来龙去脉,张海客你还不清楚吗?”


“说了,没用。族长觉得我是在帮你隐瞒,甚至是在帮你背后的人隐瞒。所以,吴邪,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你跟族长讲最合适。”


我心说,这闷瓶子连出门去做什么都不同我讲,我跟他解释能有多少效果,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时我心底又有了一个疑问,“那小哥他去做什么了?”


张海客的脸突然沉了下去,说道:“族长前几天去更远的地方巡山了,他觉得那个人可能不在雨村而是在附近村子。”他一脸凝重的看着我,“吴邪,海外张家最近几年刚起步,正缺人手,经不起族长这么折腾。”


如果我现在能看到自己的表情的话,那一定是又想笑又一脸黑线。我同胖子两个人好说歹说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闷油瓶同志拉回正轨才把张海客送出了门。


又过了四天,闷油瓶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倒是很守时,说一个星期,那就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他回来的那天福建正好下了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雪落在他头发上,更衬得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更加深邃。我刚想拉他进屋拍掉他身上的雪,没想到这老小子回来吃了个饭就想走!


这我当然不允许了,鬼知道他这趟出去又是去作什么妖,我赶紧拉住他同他解释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这一切是真的结束了云云。


闷油瓶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直到我说完,我以为他又要装哑巴,刚做好拉锯战的准备,只见闷油瓶抿了抿嘴唇,吐出来一句话:“吴邪,我会处理。”说完转身就朝外走。


处理个毛线哦?!


当然,最后闷油瓶还是接受了这一切确实结束了的事实,巡山也变成了每个月出门一周的例行项目。不过他那一段时间确确实实闹了个笑话,我和胖子也没少拿这事调侃他。不过作为一个出身于民国年间的人,闷油瓶还是端足了封建大家长的架子,面子那是绝对不能丢的。每次我和胖子有意提起这事的时候,都会被闷油瓶镇压。胖子是被他用武力镇压,至于我,呵呵,这个死要面子的老家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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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胖爷写网文的吐槽,胖爷要不要考虑一下写瓶邪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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